这时候,他脑袋里又想起了那句:你怕什么?
怕什么?反正她二哥早就见过了,不管是做爱的姿势,还是他赤裸的肉体,在斐煜面前早就没有秘密。
严琚转身消失在了巨大的穿衣镜后,斐轻轻踹掉高跟鞋,一头波浪卷长发在空中飞扬。
斐煜捏着手上的摄像机,嗤笑:“他可真卑微,这么过分的要求都能答应你。”
斐轻轻肆意笑道:“小琚很可爱,是最懂我的男人。二哥,嫉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斐煜早就放弃让斐轻轻专一的话题,只是每次遇到对方和别的男人做爱,嘴巴就控制不住要刺上几句才舒坦。
嫉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他变得面目可憎。
严琚出来的瞬间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温热吐息吹拂在耳边。男人本来就是长发,平日里都是用彩色皮筋扎个小马尾,偶尔耳朵上不是斜插一支油画笔,就是头发里插着一柄小刮刀。
今天,为了配合裙子,头发全部散落下来,一双眼比往日里更为温柔和羞涩,鼻头红红的,唇色比方才试礼服的时候还要红艳。
礼服裙是深V样式,薄薄轻纱用了好几层,不甚雄伟的胸膛有一半都掩藏在轻纱之下,不管是身前还是身后肌肤都非常细腻,犹如最好的白瓷。腰身是珍珠腰带,下半裙摆叠加了数十层网纱,整体样式像芭蕾裙,又比芭蕾裙更为素雅和精美,衬托得一双光滑笔直。
斐轻轻深吸一口气,在他后颈处深深印下吻痕:“真美!”
严琚眼睫闪动,偏头正好看到斐煜怔愣模样,他倏地笑起来,像骄傲孔雀张开了尾翼,在自己心爱姑娘面前显摆自己过人的身体和容貌。
他将脑袋靠在斐轻轻肩膀上,与对方耳鬓厮磨,任由恶劣的掌心钻入半边衣襟中,抚摸微微有点隆起的乳房。
兴许是尝到了爱情滋味,短短几个月时间内他的身体逐步发生变化,不止是腰肢更为柔软,连沉睡了多年的胸膛也逐步发生变化,不再是白斩鸡般的一马平川,而是有了小小起伏,好像雌性激素带来的第二发育终于在他体内开始挥发作用。胸肌慢慢隆起,乳头和乳晕柔嫩敏感,腰腹腹肌还在,倒是身上体毛逐渐少了些。
如今,斐轻轻不过是用指尖轻轻在乳肉上拂过,他就踮起脚尖,后仰着头发出悠长呻吟,暗示般勾着另一只手放入裙摆之中。
“我想要。”他一边说着,一边隐晦的瞄向脸色复杂的斐煜。
斐轻轻在他耳边含糊问:“要什么?”
“要肉棒操我,唔,想了一整天了,你摸摸,里面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