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哥哥的骚点了,唔嗯,继续,继续操……呜啊……”
似乎是为了对弟弟宣战,斐钧一反常态放浪大叫,一边叫一边掐着自己胸膛上的两颗肉粒,将小小乳尖拉得指节那么长,那东西说敏感也不敏感,说不敏感也会被人日积月累的玩到敏感。
斐钧玩得开,玩得浪,乳头上夹过乳夹,上过跳蛋,被羽毛舔过,哪怕斐轻轻很少去关注它,依旧把它训练得敏锐,手指那么一掐一拎,不说男人爽得吐舌头,屁眼更是被刺激得收缩,咬着肉棒一紧一松。
斐轻轻还觉得不够,从酒桶里面摸出了一把冰块往哥哥那探出脑袋的龟头上怼去,前面冷,后面热,上面骚,下面紧。
斐钧瞬间抖如落叶,乳头都被自己掐紫了,龟头被埋在冰块中,滚热的肉棍强行被降温,偏偏后穴又被顶到骚处,男人除了大喊大叫,对自己越狠,夹妹妹越深。
肠道一阵阵蠕动,感觉骚处和前列腺都被烫得要爆炸了,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裹在泳裤里,睾丸随着妹妹抽插顶弄也在裤裆中荡漾着,好紧,好痛,要死了!
斐钧眼睛翻白,几乎赤裸的肉体在半边阳光暴晒下挥舞出无数热汗,露在外面的两瓣臀尖颤抖着,夹紧了入侵物。
“噎,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