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刺激覆盖它。

宋韵点头,“我想。”

只是半程,两个人都在点上的时候,程亦铮突然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他带着薄茧的粗粒掌心扳住宋韵的下巴,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宋韵,睁开眼睛,看着我。”

宋韵被迫睁眼,对上那张令人心悸的俊颜,听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只能是我,记住了吗,宋韵。”

宋韵的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手指捻过,又是一滴滚落,烫得他手指一缩。

宋韵的眼泪越来越汹,情绪爆发出来,止不住。

“别哭了,宋韵。”

宋韵以为他还会说两句温柔的情话,然而什么都没有,他只是用身体迎合着她,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清晨。

宋韵从楼梯上下来,程亦铮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法文期刊,宋韵目光扫过,停在他手背的一道伤口上,像刀伤,在想,谁那么不要命,敢用刀子划破程亦铮。

保姆给宋韵送来牛奶,宋韵抿了一口,坐在程亦铮对面,“你的手背怎么弄得?”

程亦铮掀眸睇看她一眼,“不记得?”

见宋韵是努力回想的样子,程亦铮轻笑了声,“猫挠的。”

伤口长,宋韵明明觉得是刀伤,不像挠破的,不过就算是只猫,只怕也已经被程亦铮就地正法了,“是程莎的那只波斯猫吗?”

宋韵在程亦铮身边只见过程莎的波斯猫。

程亦铮没抬眼,“是我养的,家猫。”

宋韵喝着牛奶品味他的话,“昨晚……我误伤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