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声再见吧，我想回去了。”

曾觅点头说好，又问她：“头还晕不晕？”

“好多了。”

两个人并肩往门口走，纯色的衣服很搭调。

“宋韵。”身后的程亦铮淡淡开口。

宋韵一低头，看见垃圾桶里那个空的葡萄糖试剂，是跟她平时喝得葡萄糖一个牌子。

她不知道程亦铮为什么手头会有，像是提前备好的一样。

可她不想想太多，一次次的自以为是还不长教训吗？她不允许自己再心软。

宋韵回眸，脸上带着清绝和冷漠，“什么事？”

“过来。”他的目光很勾人，很有威慑力。

宋韵站在原地没动，捏紧指尖不让自己眼红。

他以为她还可以像从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