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
男人眼底闪动一片暗芒,喉咙里滚出几个沉重的音节,“想办法查一查,是谁把手伸到了监狱里?”
“是,程先生。”
话音刚落,程亦铮的电话响起。
“喂,三哥。”程伊讨乖卖巧的声音。
“什么事?”
“三哥,今天是我生日,在老宅开了派对,你那边忙完就过来吧。”
男人不假思索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冷漠感,“没空。”
“三哥,你就过来吧,二哥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陪我,为什么每年你都不到?”
“他请假,我批过了吗?你生日年年都奢侈张扬,做长辈的也要年年拎着礼物去给你祝寿不成?人人都像你二哥那样,程家要坐吃山空!”
“三哥,你别瞧不起二哥嘛……”
程亦铮挂断电话,掐灭烟蒂,抬眸问冷春,“生日蛋糕,准备好了吗?”
……
半个小时后,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站在一间公寓的门外。
冷春拎着生日蛋糕刚想敲门,程亦铮拦了他一下,黑亮的皮鞋从地垫的一处轻微凸起移开,对冷春道:“看看下面是不是钥匙?”
冷春弯腰掀起地垫,果然是一把备用钥匙,他家程先生脚感真好。
钥匙插进孔洞,门打开。
夕阳洒金般透入室内,屋子里暖融融的,竟然没人。
程亦铮扫了一眼,沙发扶手处冒着一团黑绒绒的软发,宋韵躺在那里,是睡熟了的样子。
她手边有一个装毛线的收纳筐,全是深蓝色的粗线,隐约可以看得出她在拿蓝线编鲸鱼的形状,每一个结都打得十分漂亮,程亦铮知道她一向心灵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