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抽离她的脸,擦肩,风带动起他身上的香气,是跟从前完全不同的陌生气息。
程亦铮抬步迈下楼梯,她脆弱的发丝拂动。
门口的白深,目光落在那道落寞的背影上,那背影很倔强,又有委屈在里面。
他知道他这个时候过去不合适,跟侍应生要了一杯白酒,靠着门框一饮而尽。
他的确介意她为程亦铮伤心伤肺,介意的很。
心烧的厉害。
他不明白,程亦铮他凭什么?
她还在大学时,他就看上了这朵花,那时候觉得她年纪小,想再养几年。他每次去学校看白浅,都让白浅带上她,其实就是想去看她。
把追她的校草拎到角落里威胁的事也是真的,他当时说:不许动她,我的。
他一直远远的观望着她,近瞻,怕亵渎了她。
两年前养父在威斯康森出事,他不得不出国解决,一待就是两年。再回国,她就成了程亦铮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