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无语,“你这个人?嘴硬的钳子都撬不开!”

【第三十章 他悄悄伸手】

程亦铮陪着宋韵在餐桌上用餐,他没怎么吃,用剥蟹的钳子亲手为宋韵剥蟹,鲜嫩的蟹白,冒着油汁的蟹黄,配着花雕酒的沉醉清香,宋韵胃口大开。

宋韵吃到后程昏昏倦倦的,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我吃饱了,要回去。”

“好。”程亦铮去取外套,回来时,宋韵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冲抱臂站在程亦铮身侧,低声道:“是困了还是醉了?”

“你醉蟹里放了多少酒?”

“正常量,做这道菜原本是想给你们增加点情趣。”

程亦铮凝视了宋韵一会儿,把她抱进了卧室。

一小时后,冷春开着车再次进入别墅,程亦铮正在书房临摹一副明代名家的山水画。

冷春说:“程先生,剧院的监控视频我看过,敬酒时,那个叫高媛的舞者给宋小姐调换了一杯后劲儿足的烈酒,宋小姐醒酒药的劲儿过了,恐怕要闹腾一会儿。听说那个高媛以前是裴清的姘头,裴清因为宋小姐进去,在舞团的风头也一直被宋小姐压下一头,多少存了些报复的心里。”

程亦铮撂下毛笔,“你掂量着办。”

冷春了然于心,“我会给她一点教训。”

……

宋韵醒来是在朦朦胧胧的浴室里。

她背靠一个坚实的胸膛,绵软无力的贴着他的心跳。

程亦铮捋着她湿漉漉的发梢,“醒了?”

宋韵从对面镜子里看见身后的男人短发背梳,宽厚有力的臂膀圈住她,女人柔弱,男人阳刚,克制又难以形容的温存。

“你吐了一夜。”程亦铮胳膊横过她腋下,手指捻过她锁骨上的一点污秽,浴池里的水温已经不算高,他的每一寸却是炙热的,烫得宋韵凝脂一样的冰肌激起一层颤栗。

“我衣服呢?”宋韵问。

他低头清理,热气呵在她颈窝,“被你吐脏了。”

“那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我身上被你蹭脏了。”

宋韵一瞬想起,他不是有洁癖吗,竟然也没嫌弃她脏,还为她擦洗。可是昨晚,她除了记得在这里吃过一顿饭,什么都想不起。

宋韵夺过毛巾,“我自己来。”

程亦铮从水中起身,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宽阔的背肌胀起,在抻动间又凹陷,水珠从蜜蜡色的肌肤上滚过,消失在饱满匀称的腰臀曲线。

宋韵咬唇,“我妈……”

男人面不改色的回头,“找过你,电话我帮你接的。”

宋韵抓紧浴缸边缘,又听程亦铮说:“我告诉你妈,你在我这里过夜。”

宋韵手臂滑落,溅起一注水花,“你这样说,我妈会被你吓死的!”

“是吗?”他慢悠悠的系着浴带,“你想多了,宋韵,你妈把我当作你三哥,妹妹喝多了酒,在哥哥家借宿一宿,有什么问题?”

宋韵一颗心被他牵扯的七上八下的,她努力平复浮躁的心绪,缓了声调,“你到底怎么跟我妈说得?”

程亦铮俯身摁住浴缸边缘,“想知道?”他朝前倾轧,唇贴着宋韵的额角,“回去去问你妈。”

宋韵想发作,被他堵住唇轻啄了一下,“快点洗,我去外面等你。”

宋韵从浴室出来,才发现金城华府没有她的衣服,都被她带回公寓了。

她穿了一件程亦铮的白衬衫,堪堪遮住隐私部位,露着两条细长的白腿,在晨光里晃出瓷釉的光泽,“我借你衣服穿一会儿。”

男人掀眸看她一眼,压了一晚上的火,轻易又被她勾出,他扯了扯灰色系的高领毛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