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兜鱼。”
鳄鱼池旁,季清伶脸色同样不好看,“商业纠纷的事还在调查中,你被限制出行,这个事跟栽赃你受贿的事是同一个人的手笔吗。阿铮,你在中原集团身兼重任,爬的高,摔下来就是粉身碎骨,你心里得有数。”
“我有数。”程亦铮仰头,眼底浮起寒气,“你别管了。”
季清伶皱眉,“你让我叫你三叔母来,是有事找她?”
“有事。”程亦铮夹了一条鲜牛肉条投入池塘,鳄鱼呲牙争抢,血色在池中蔓延,男人习以为常的模样,“我跟三叔母借钱。”
“借钱?”田珏错愕,程亦铮的家底,即便他退去程氏的股份,也依然富足有余,在青州是数一数二的身家。
田珏不明白,但程亦铮的理所当然让她无端心虚,“为、为什么要借钱?你需要资金周转吗,阿铮。”
“不是因为我缺钱,是因为三叔母有钱。”
田珏更不懂了,求助似的看向季清伶。
季清伶开口,“阿铮,有什么事直说,别跟你三叔母兜圈子,她是胆小的人。”
“胆小?”程亦铮拿湿帕擦干净手指,从衬衣口袋掏出一张汇款单给田珏看。
“高媛流产事件发酵的前一天,你打款给水军,推动事态发酵,一边倒网暴宋韵,你是幕后最大的推手。”程亦铮冷言冷语,讥讽道:“三叔母有钱,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田珏傻了眼,可证据在她面前她也无从辩解。
“高媛被推倒的画面是有人录到了视频的,三叔母想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