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程亦铮脸上的笑容在她身影消失后也彻底冷却。
他给葛团长打过去一通电话,大半夜的葛团长听见铃声刚想破口大骂,就被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震慑道:“今晚剧场内外所有能调取到监控的地方,都发一份监控给我。”
宋韵回到金城华府依然是空空荡荡的一个人。
她进屋就打了两个喷嚏,想到男人的叮嘱,找出医药箱里的感冒药吃下两粒。
那个跟机车男四目相对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她在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硫酸明显是冲她而来,一般用硫酸伤人都跟仇恨或者嫉妒有关,要么是男人对自己的爱而不得,要么是女人间的醋意妒忌。
可唯一对她偏执到变态的阿文已经死了。
那么,就只会是女人了。
宋韵掰着手指,想到两个人……
宋韵第二天去舞团时,听有人议论,说一位大佬让葛团长连夜将剧场内外的监控调取出来,说是大佬的女人在剧场受了伤。
程亦铮又为她出手了?这很像程亦铮的手笔。
“我听说大佬原本有未婚妻,这个女人独得偏宠,他未婚妻都不怎么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