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点了下头,跟白深道谢。

宋韵原本觉得脚踝上的伤没有多严重,倒是阿黑买了一把轮椅,显得小题大做。

她进屋关好门后,肚子一阵肆虐的乱叫,想起今早买得鲜鱼,如果晚上不做汤的话,明天一定坏掉。

宋韵单腿蹦到厨房,她平衡感极好,金鸡独立的收拾那几条鱼,可她低估了活鱼的生命力,刀子落下时,有一只鱼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撞上宋韵的鼻尖,‘啪嗒’一声惨死在地。

太壮烈了,宋韵的刀都没握住,也跟着摔在地上。

叩叩

宋韵不知道这么晚有谁会来,打开门,是白深站在外面,夹在着一点雪茄的烟气,他刚刚应该在走廊里抽烟。

白深往她后面看一眼,“没什么事吧,听见你屋里有动静,就敲门看看。”

“在做鱼,不小心把刀弄到地上。”

白深皱了皱眉,旋即又笑:“忘了,你还没有吃饭,介不介意我帮你?”

担心宋韵多想,白深补充道:“我做完就走。”

宋韵倒不是犹豫让不让他进来的事,犹豫的是他这样的人,竟然会做饭。

宋韵真的很少看到男人下厨,他的风衣褪下放在沙发,里面是一件绒白的羊毛衫,白色并没有化解他的距离感,反而衬得他更加清冷。

不过他手法不错,杀鱼一杀一个准。

宋韵看着看着,目光就集中到他小拇指的金属指套上。

“受过伤。”白深并没有抬眼看她,却知道她的目光落在哪里。

宋韵顺着他的话问:“那你片鱼方便吗,其实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