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眼尖,一下看见冷春掌心的伤口,“冷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受伤了。”

“无碍。”冷春轻描淡写。

宋韵翻找出医药箱,“我帮你处理一下。”

冷春想拒绝,宋韵已经沾好药膏等着他过来,他把手伸过去,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他看着宋韵恬静的眉眼,专注的为他上药,他心里其实隐隐有一种不安。

宋韵乖巧的时候是真乖巧,但触碰到她的逆鳞,她可以做出任何想象不到的事情。

冷春其实很担心,如果宋韵知道那份检测报告是假的,会是什么后果。

她跟程先生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和谐,是不是一下就被打破?

程亦铮从门口进来,正见冷春失神的盯着宋韵,他清了清嗓子,“你无事可做?”

冷春收回目光的同时,也收回被宋韵上药的手,“宋小姐,可以了。”

冷春在程亦铮清冷的目光中识趣的消失。

宋韵托腮,“冷先生是为你受伤的吧,你看你那副样子,要吃人。”

程亦铮挨着她坐,“那我还得感谢你为我的助理上药,用不用给你颁个奖。”

程亦铮把打包盒里的浅黄色汁水倒进透明玻璃杯,“喝点。”

宋韵刚听冷春说这是什么马蹄水,她凑近杯口嗅了嗅,“挺大的味儿。”

“什么味儿。”

宋韵勾笑,“醋味儿。”

她尝了一口,温度刚好,是植物清香的味道,口感微甜,应该是放了冰糖,还挺好喝的。

晚上七八点钟,外面的天黑透,庄园的主卧室没有开灯。

程亦铮系上皮带,身上的热汗烫人,宋韵见他半天没动,打开床头灯,把睡裙往下拉了拉,观察他的脸色,“你怎么了,不会被我传染了吧,我就说你别……”

他伸出胳膊拦住她的腰,“过来。”

他狭长的手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条绒丝盒子,打开,是一对铃铛脚链,他摩挲着她光洁的小脚,把脚链扣上,宋韵动了动,发现铃铛根本没有声音。

他闭着眼睛,眼底是淡淡的青色,昨天晚上他照顾生病的她,应该是没睡好,声音也是疲倦的,“铃铛的心已经被装上定位器,你去哪我都能知道。”

“你是要锁住我。”

他‘嗯’,“锁住你。”

宋韵摸他额头,热汗褪去是潮湿的凉,他没病,是疲惫。

宋韵一下一下揉他太阳穴,发丝垂下一缕,在面颊顽皮晃动,他突然睁开眼睛,跟她倒映相对。

以前这种气氛,他虽然不太说甜言蜜语,

每每爆发,又热烈窒息。

程亦铮掌心裹住她后颈,压下跟她接吻。

他的吻温柔又霸道,宋韵深知这样很危险,却也失去了抵抗。

一吻过后,他眼神暧昧,成熟男人的暧昧,是粗犷夹杂着柔情,含蓄而隐晦。

他眼底是笑,“你手法不对,我教你按摩。”

他托着她调转了个体位,她仰着,他手插进她发丝里给她按摩,“力度行吗。”

“重点。”

程亦铮加了两分力,“这样?”

“这样才舒服。”

保姆端着牛奶刚到门口,正巧宋韵发出呻吟,她吓一跳。

程亦铮,“会了么,该换你伺候我了,你到上面来。”

宋韵拽着程亦铮的手,“别停,我还没舒服够呢”

保姆不敢发出动静,蹑手蹑脚下楼。

宋韵给程亦铮按摩了半个小时,男人终于睡熟了。

宋韵忍着口渴,吞咽唾液都是小声的,她想下楼倒杯水喝。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