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咬着下唇,迫不及待的问:“他那边很棘手吗?”

电话那头一阵异动,接听电话的换了人。

“找我什么事?”

程亦铮的声音让她浮躁的心稍安,“你别查泰途集团了,泰途集团牵扯的东西太多,陆日发已经伏法,那个案件也已经尘埃落定。”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为什么让我收手,你受到威胁了吗,还是信不过你的男人?”

宋韵无端哽咽,“不是我,我是担心你出事,你触碰恶势力的关系网,势必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会想尽法子对付你的,我现在已经不奢求洗清我父亲身上的罪名,只要找到他,只要他还活着,就够了!”

“宋韵,你忘记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他军官学校毕业,打过仗从过政,是正义。

程亦铮说过,他二十岁戴上勋章的那一刻,他就发过誓言,只要国家有需要,他随时都可以再次穿上军装支援前线。阿什的那场战役是他自告奋勇,当时他已经在省政任要职,他做好过牺牲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