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宋韵。”程亦铮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皱眉,“世上会扎这种灯笼的人很多,一只一模一样的灯笼说明不了什么,不要想那么多。”
灯笼的支架有些破损,支出锋利的竹条,宋韵大概是被刮到过,她指腹有新鲜伤口,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
她看着小兔子的眼睛失神,她看它,它也在看她。
她眼泪滴下滚落到小兔子的眼睛上,红色的眼泪从小兔子眼睛流出。
宋韵一怔,指腹捻过血泪,一股腥锈味儿刺入神经。
她手指一颤,“是血。”
她近乎疯狂的拽住程亦铮衣袖,眼睛红得不像样,“如果上面的血迹是我父亲的,就证明他还活着是不是?”
程亦铮眸色一沉,把宋韵颤抖的身子搂在怀里,太巧合了,巧合到令人不安,所有人面对这条线索都可以冷静应对,唯独宋韵不行。
她找了她爸爸那么多年,这是她现在最重要的救命稻草,除了按照线索找下去,她什么都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