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不要犹豫,收笔行云流水,不是指尖用力,是手腕发力。”
一字一句,如清风拂过耳畔,竟然跟他第一次教她写字时,一句不差,十年前的记忆和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触感,轰然炸裂开来。
他太擅长把控住宋韵的情绪,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
宋韵连表面上的平静都维持不住,低吼着说:“程亦铮,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吐在她颈侧的气息滚烫,烫得她耳廓红了一片。
宋韵浑身轻颤,不堪一折的半截细腰在他掌心弯了弯,她倔强挺起,最终又软了软。
男人只是合着眼,气定神闲的感受她身体在他手掌里的变化,薄唇贴着她娇嫩颈窝,声音低哑的说:“宋韵,别说你没感觉。”
窗口开了一道缝,雨丝湿漉漉的。
程亦铮把她抵在窗上,院落里灯火通明,佣人和保镖来来往往,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窗上的春景。
宋韵像是逃出虎口,又入狼窝,后面是火炉,前方是冰窖,夹在其中苟且偷生。
“你别……”
他袖口的铂金扣挑勾着宋韵发梢,一撕一扯间,她疼得叫了一声,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
男人轻而易举绕开纽扣和发丝的纠缠,从她背后倾轧下,宋韵分不清他在咬扣子还是在咬她,感觉到脊背有一条潮湿蜿蜒的水痕,一寸寸向下,绕过腰窝,又一寸寸吻回来,男人滚烫的呼吸,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一秒。
宋韵的确有反应,她抓紧窗台,一面骂自己没出息,一面又抵抗不住他娴熟的挑逗,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水。
论性魅力,没有男人胜过程亦铮,斯文与强悍的极致兼有,男性的张力,荷尔蒙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