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夺眶而出,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只能用身体做出求饶的动作。

男人像看狗屎一样看着她,鄙夷出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酒精是最好的催燃剂,去偿命吧!”

他从怀里掏出金属打火机,扫了一眼酒窖满满当当的高档酒,喉咙里滚出的诡异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

车厢里,冷春识趣的升上挡板。

程亦铮扣着宋韵手腕,拇指摩挲着她腕心的软肉,“想查程亦哲跟你父亲的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继续追问,“有关系怎么样,没关系又怎么样?”

“有关系就是我的仇人,我不可能认仇为亲,没关系他还是我大哥。”

程亦铮看她的目光明亮,“不傻。”

“你才傻。”

“我帮你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又好像是早有预谋。

他的眼神和声音有安稳人心的力量,在寂静夜里抚平她凌乱的情绪,这种心情她无法形容。

宋韵抿唇。

程亦铮声音软了下来,“消气了么。”

她长睫在白皙的脸庞留下两道阴影,白色珍珠耳环扣住她小巧的耳垂,在月光里动人心魄,想到这对耳环是精心为她打造,又那么的契合她,他指腹下移,抚摸着她柔软的唇瓣,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