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记住程亦铮的眼神，“是，程先生。”

威尔警觉，“你不会跟我耍花样吧。”

程亦铮一脸郁气，“我女人在你手里！追个女朋友怎么这么难。”

威尔放肆大笑。

直升飞机哒哒降落山间，程亦铮经过沈姿如身边看了她一眼。

沈姿如脸色白得厉害，站在原地回视他，他径直上飞机，多一眼没再看。

沈姿如对威尔已经没用，他顺水推舟放了人，沈姿如跟着程亦铮坐上直升机。

沈姿如唇惨无血色，挨着男人坐，他衣袖松散挽着，手臂是一道很深的血痕，黑色衬衣粘连。

他抽着烟，似乎不知道疼。

男人询问：“最快的速度到青州要多久？”

飞行员说：“我提高时速，最快也要八个小时，程先生。”

程亦铮靠着座椅沉默，脸上的焦躁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