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忙道:“大哥想多了,你为我挡酒,我感激不已,昨晚应该照顾你的,我睡着了。”

程亦哲穿得浴袍是女士的,即便是大号,也被他骨架撑得很短小,胸口撕扯开,露出胸肌的轮廓,发梢的水顺着肌理流淌。

宋韵瞥开目光,“卧室有吹风机,我帮大哥吹干头发。”

头发吹到一半,公寓的门铃响,宋韵订了早餐,开门时,从外卖小哥里接过打包的早点。

关门之际,一个男人的手臂横在门框,熟悉的衣袖,熟悉的腕表。

宋韵愣住了,手从门把软塌塌的滑落。

男人打开门,目光定格在她脸上,看见她脸上的苍白、心虚、无措。

程亦铮锁眉,“看见我来,不高兴?”

不同于上一次,她想让程亦哲离开已经来不及。

他脚踢上门,扣住她脑袋疯狂的吻,边吻边脱下自己的风衣扔在地上,宋韵抗拒得厉害,挣开他,“你别闹了。”

他脸色微变,冷厉的眼穿透她眼底的腥红,他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