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一手?扶着岳飏,怜悯道:“岳哥的三观被震碎了……”
“不?……不?可能,傅琛不?是那种人。”岳飏难以置信地对着空气喃喃:“他从来不?是那种极端进化者,也没对人类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把核武器弄到进化者这边?苏寄桥根本没有实质性证据,我认识傅琛那么多年……”
沈酌淡淡道:“傅琛一直想用信息素影响整个?北方你?知道吗?”
岳飏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一天24个?小?时?,你?有23个?小?时?在为傅琛卖命。”沈酌仿佛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岳处长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最终只摇头呼了口气,摸出剩下的半包烟扔给白晟,示意白晟让岳飏抽两根缓一缓。
“我去洗个?手?。”沈酌脱下刚才扇苏寄桥耳光的左手?套,随便扔进垃圾箱,转身?走向电梯。
结果沈酌背影这边一消失,那边白晟立刻把沈酌那半包烟揣进了自己兜里,然后鬼鬼祟祟招手?叫来相熟的监察员,强行抢走了人家的烟,抽出一支来亲手?塞进了岳飏嘴里。
“……”
岳飏被迫咬着人家监察员的烟,简直要被满心苦涩吞没了:“那只是半包烟而已,你?至于?吗?!”
白晟亲手?嚓一声点着打火机:“我不?会给你?把烟盒一路带回家去压在枕头底下藏一辈子的机会的。”
岳飏:“………………”
·
监察官办公室里,水龙头哗哗作响,将沈酌十指上泡沫冲干净,露出光洁如?玉般的指节。
下一刻,他抬起头,镜子里映出背后一道无声无息的身?影,是白晟。
“把岳飏送走了?”
沈酌关上水龙头,刚要去取毛巾,却被白晟从身?后伸手?抓住了,干燥修长的五指与他湿漉漉的手?指相扣。
紧接着,双S温热结实的身?体也靠了上来,不?轻不?重地把他压在流理台边缘。
“怎么了?”沈酌看着镜子里的倒影问。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白晟可以很?轻易把脸埋在沈酌侧颈间,仿佛突然对大监察官身?上冷冽的气息产生了某种兴趣,逆着侧颈皮肤一路嗅到脸颊,挺直的鼻梁摩挲在沈酌鬓发上。
“没什么,”他漫不?经心道。
沈酌被压得?动不?了,后脑就靠着白晟坚实的颈窝,半晌才听他问:“你?觉得?当年那个?内奸就是傅琛吗?”
“……苏寄桥是个?心理扭曲的混蛋,但说得?也许不?无道理。”沈酌意义不?明地停顿数秒,看不?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片刻后只见他垂下眼睫:“走漏消息的人不?是傅琛就是苏寄桥,所以……”
话音戛然而止,沈酌猝然伸手?往下,按住了白晟的手?背。
叮当!
皮带扣与瓷砖碰撞,发出一声清响,紧接着是黑色西裤拉链退下的细微声。
“大白天发什么疯?”沈酌想回头,但压迫中没有空隙,只能用力试图按住白晟强硬而灵活的五指:“你?怎么了?”
镜子里白晟的侧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沉沉笑了声:
“没什么,你?说。我听着。”
白衬衣纽扣从下往上地一个?个?被解开,沈酌削薄的腹肌被迫贴在大理石表面上,带来尖锐的凉意,体重压迫让他不?得?不?向前倾身?,额头几乎要抵到了镜子上。
沈酌简直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人是来秋后算账的,咬牙道:“你?用脑子想想,我怎么可能答应傅琛,在苏寄桥眼里哪怕我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能脑补出一串离奇情节,他本性就是那么偏执极端,你?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就……”
“没有。”白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