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他右手小臂上的刀杀很深,血糊糊的,有十厘米长,肉都翻了出来。
她轻柔又细致的做着消毒工作,他虽然面色平静,但臂上肌肉绷的紧紧的,显然很痛。还是快一点吧,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林以青洒上止血消炎药,再缠上白色的绷带,一套下来,鼻尖有了汗意,她长吐了口气,抬头看他。
陆战勋长腿搭在茶几上,用完好的左手支着下巴,淡淡的看她,眼神幽深,一眼望不到底。
林以青想了很多,但有一个最大的疑问。
“刚才你送上船的人是谁?”
陆战勋轻声说了个名字,抬起受伤的手臂,抬起她下巴来,缓声说:“以前我还不敢确定他能不能给咱们主婚,现在看来,就算竞标结果有了闪失,这主婚人也不会变了,受了点伤就能得到一份没人敢轻易去非议的婚姻,非常好。”
“一点伤?”林以青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冷哼:“万一中了要害呢。”
“我不是说了舍不得死,更舍不得你守寡。”他用完好的左手,将她转过去推趴下,他起身靠上前,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撩起她的蓝裙子,沿着她的腿向上抚摸,指尖瞬间勾开N裤。
林以青脑海里是先前经历险境后他那句不必洗澡的话。
她她感觉到他的情绪,所以,想躲避开说清楚。
但陆战勋不给她机会,用力反剪了她的手臂,他伏在她身后,她的双腿被他分开,而当他咬住她的脖子,没有温柔用力时,林以青浑身战栗颤抖起来,知道不能等了,一定现在要讲!她的话就冲出喉咙:“刚才不是争强好胜,也不是不听你话,我只是想与你――”声音嘎然而止。陆战勋握住她的腰………………“怎么样?”他轻声问她“什么感觉?”可他无需她回答,直接道:“应该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