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醒过来,她声音微微沙哑,没有丝毫气势,陆战勋点头。可他刚松开,她就跑了,陆战勋在后面大步上前紧紧双手抬起按住了卧房里卫生间的墙壁,把林以青堵在了那,她背对他,长发有些蓬松凌乱,扭过头来容色间还带着睡后睁开眼的慵懒。
陆战勋脸上泛起了笑容,将她置身于小小的隐秘空间,手臂渐渐滑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我想你想的都睡不着,你倒是睡的香。”他的音调低沉而柔润,像是在调情一般:“老婆,还真锁门啊,就知道折磨我。”
一声老婆,让林以青双唇颤抖,谁准他这么叫的,无耻到极点!她拿手肘攻击,被压住后他用嘴堵住了她所有的怒火。
陆战勋低着头吻住了她,狂热、又尽情又虔诚。
屋里昏暗,只有屋门下外面走廊里透进来的光,他们呼吸交错,他眼睛近在咫尺,像是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黝黑深渊,还有压她嘴上的那两片唇,随后他开始到处移动,捧着她的脸,松开她的舌移到下巴,脖颈……他的嘴里悄声说着什么,太低她没有听清,因为他正含着她的耳垂,那是她无法抵挡的敏感,她推搡中陷入了急促,他也是呼吸加重。
陆战勋也不等她回应,将人整个的抱起几乎是跑的离开女儿的房间,一到了外面,林以青开始狠狠捶打他,落手处就像是铜墙铁壁,毫无作用,她气不过抓住他的耳朵!
PS:caresse 呢?好久不见了。为何对你念念不忘?第一个给《流年花开》长评的人。
94. 魂飞
陆战勋忍着疼,将人一气儿的带到最靠南面的主卧里,回身压在门板上,两人都是气喘嘘嘘,他推高她的衣服。
她抓着他的头发气的骂他几句。
两人开始你推我进,做着无声又激烈‘战斗’。陆战勋半折着她的小腿,让她无处下脚,林以青浑身都挣扎出了汗意,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和无耻。
身体上都是陆战勋的动作,他的手掌每到一处,她那部位像是有了记忆一样在发热发抖,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陆战勋起身,双手托起浑身发颤的她,几步之下,将人平放在床上,他跟着俯在她上方急切的亲她,亲她的头发,亲她的耳朵,亲她的眼睛亲她温热的脸颊。亲她的脖子还有那锁骨窝儿……抛啊抛的,抛掉2百。
……
“你没羞没臊的算什么?”林以青胸口起伏着,微闭着眼飞快说:“陆战勋,我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你,你就算把我的身体捂热了也捂热不了我的心,伺候的再周到也是无用功!我已经看透你,厌恶你,根本没有想见你的欲-望!”
她还想说话,他上来用嘴压下来制止她的冷言冷语。身体热了,血也就热了!怎能是无用功?
他极尽所能的安慰着,讨好着。
她感到刺激,熟悉的、疯狂的和兴奋,搂住她脖颈的是过于强大的手臂,她今生唯有他在她身体各处烙下痕迹,在她里面洒下了精血,一个她既不能彻底压制也无法真正拔除的人,一个正在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当他的中指抽动时,她的双唇已在他的嘴下颤抖,他们是不是又要向那片朦胧而又好似五光十色的乐土中上升,上升了呢?
继续抛掉,去玉米地发芽吧。
……
亦真亦幻,亦悲亦喜,爱到了一定程度,她使他欲口欲口(学miao),多少年来总是让他牵肠挂肚,亢奋激动,此时此刻,他越是悔痛就越要融合,越是怜惜就越想摧毁,越是爱恋就越是折磨,越是珍惜就越要想弄坏…………他低声轻问着:“下次还锁不锁门,还让不让我进房间?!”他的汗染湿了鬓角,嘴里无意识的撂着狠话:“求师傅饶命,不求别想我放过你,师傅让你出不了屋,让你给再我生一堆孩子出来!”他最后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