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陆战勋没了呼吸,收紧腰腹,咬紧牙关定了会儿,这一下远超出他想象,可又是那久违梦回般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感觉!紧致的胀满的腰眼酥麻的有崩溃的力量,险些让他乱了阵脚,溃不成军!待那股冲击力过去,他俯首将嘴凑到林以青耳边:“要我命了!”这一句话似喜似惊,似酸似痛,深沉的声音,说的情绪交织又温柔缱绢。林以青只听得魂为之一荡,她眼中迷蒙,头晕目眩,偏偏心又是痛的,轻轻的一声哽咽“谁要谁命,我早被你抽筋剥皮,三位真火焚的我体无完肤,好师傅,你好狠的心……”
轰的一声,陆战勋大恸又激动,抱起林以青将他的唇贴向她的,重重喘息一口,低缓的说着情怀:“是我不好…我错了,以青,我爱你……”他难以控制,如困久了的困兽,搂着她开始奋力突围,一声声胡乱又亲密的叫着她,又是宝贝又是徒儿的,在极致的甬道中体会极致快感,魂不附体。
他的混乱喘息令她的唇边笑容更大。
“爱我啊。”林以青扬起头来看着他因为欲望而有些癫狂的眼睛,嫣然一笑:“爱我的男人可多了,都说爱我,他们每个都想和我上床,跟你一样的。”她唇边的笑,如清晨花瓣上颤颤的露珠,眼中情欲中有着凄楚之美,更显出动人非凡。
又来气他!
或许压抑太久,或许心中悲凉,或许被她三番两次的强烈刺激,眼眸深处隐匿着一簇幽光,让他红了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不单爱你,我还恨你,我有段时间我恨不得掐死你!林以青我恨你很久……”
林以青的身体被他冲的起伏起来,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入侵般的不适,血液开始滚烫,下边随着他再次的奋力乱顶而酸麻极致……愉悦无限,开始期待一种承接和给予,她心神涣散,半眯着大口喘息,嘴里无意识的说着“那…等什么啊,你怎么不早点……找我去呢,早一点掐死我有多好啊,你不是当惯了狗…皮膏药,牛皮糖吗?流氓,土匪,衣冠禽兽……”破口而出的声音抖的不成调子。身体欢快,心中悲伤,两个极端。
她的一句句谩骂,令陆战勋快感加倍!血液沸腾,他一张脸都跟着扭曲了。
“早去?”陆战勋退到口处,接着猛的一记顶入她最深处,林以青啊的叫了一声,他就这么一下一下快速律动着,她秀美蹙起,不是疼,是快活,被逼到无处的快活,她娇喘吁吁,白皙的脸酡红的仿佛是那傍晚最美的火烧云,口鼻中喘出的都是熏香的热气。
陆战勋看着她,享受着她,重重的吻了她的唇,在她绞紧的缠绕中温柔说:“你嫁人了,我去找你算账,出了一 场车祸,差点被撞死……”是啊,为什么不早去?!他现在追悔莫及!!
他搂住她的脖颈,绷着声音:“你一点错也没有吗?你把我给祸害了就是大错特错,这么多年,林以青我恨你太久!你这只该死的狐狸精!!!”说着把她的腿分的更开,报复般大开大合的顶弄着,她颤动的ru--房,脸颊便起伏的黑亮发丝,架高在他手臂上的小细白腿,还有吞吐他的隐秘乐园,都构成了最醒目的罪证,本该是他的,别的男人也品尝过探索过这种紧致欢愉,也曾亲过抱过,这样的想法,失去了理智,情欲中迸发出愤怒的索求,只想她俯首称臣,只想抹杀掉她记忆中的一切,从今往后只深刻住他……他气的反复骂她妖精,祸水……强烈快感从他们紧贴之处蔓延开来,林以青无法承受,呜咽起来,那细细的声音别样的刺激到了他,他只想‘折磨’她,就见她身体突然绷起,难耐的摇头,失了魂智的尖叫着:“陆战勋,我讨厌你…你给我去死…去死…”
一声声的,轻柔细软,又是颤抖,又是情绪激烈,带着女人对男人的特有感情……林以青双颊通红,眼波流转,一张脸变的艳丽非常,神色之中火气中夹带着的是七分娇媚。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