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孤便是要他性命,你又能如何。”
云葵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攥紧手掌,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咬牙说道:“所以殿下的意思是,奴婢就要一辈子待在承光殿,不得与任何男子见面,所有与奴婢有过接触的男子,殿下都要置于死地是吗?”
太子脸色沉了又沉,甚至弥漫着许久不曾有过的腾腾杀意。
“再敢多言,孤直接下令杀了他。”
一旁的曹元禄朝她摇头示意,殿下既然只罚刑杖,便是没打算置于死地,真想乱棍打死,那可不是这个说辞。
云葵紧紧咬着唇,终于不敢再开口。
曹元禄听不到那些心声,当然也与云葵一样,觉得自家殿下罚得重了些,却又不敢贸然开口相劝,只得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殿下,咱们再不过去,那头的好戏可就赶不上了。”
云葵还沉浸在气恼和委屈中,闻言下意识回过神,“什么好戏?”
太子冷冷开口:“你师父师娘的好戏。”
云葵满脸疑惑,她哪来的师父和师娘?
曹元禄也不明所以,没听说过宁德侯世子与云葵还有这层关系啊。
太子冷眼看她,“同孤走,还是去陪你那同乡一道受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