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然后颤抖着握住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纤细柔软的腰侧。

太子盯着她水光潋滟的乌眸,虽然照做,但面色沉冷,颇为慑人。

“殿下,”她紧张地咽了咽喉咙,痴心妄想地跟他商量,“你能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太子扯唇:“孤是个死人。”

云葵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方才她都已经亲上去了,这会就算跪地求饶也难逃一死。

既如此,她还顾忌什么!

她咬咬牙,对着那抿紧的薄唇再次吻了下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纸上得来终觉浅”,幼时舅舅家隔壁住着个童生,每日摇头晃脑地念书,她也有幸听过几句经文,这句诗用来形容当下再合适不过。

明明她避火图都翻烂了,甚至在梦中看到过无数唇齿交吻的画面,可轮到自己时,就变得相当生涩而笨拙。

她努力忽视那双漆黑沉炙的眼眸,多看一眼都会怯场。

可男人炽热的气息近在咫尺,透着难以忽视的危险气息,她呼吸不稳,胸口杂乱无章地起伏着,连抵在他唇上的齿关都在打颤。

为什么,梦里那仪仗队统领的嘴唇不是很容易就被碧簪姑姑亲开了吗?他俩一向干柴烈火,只要碰到对方,立刻就像灶膛里掉了火星子一点即着,碧簪姑姑不就是这么亲的……

越是着急,唇瓣抖得就越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