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尔从灶屋门口探出半个身躯,花臂还拿着勺子。
隔着雨帘,四目相对,余白张着嘴,霍铎尔也在应他,只是雨水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他们无法听见彼此的声音。
此情此景,余白兀自浅笑,指尖往外挥了挥,示意对方继续忙着。
他起身按揉还有几分酸痛的腰臀,在椅子坐了片刻,就有点不太舒服了。
余白往床上一趴,细腻光洁的下巴枕在交叠的胳膊上,不消半晌,漆黑的长睫坠落,又睡了个浅浅的觉。
他觉不沉,能依稀听到霍铎尔进屋时的脚步。
对方将饭菜摆好,来到床头坐下,看了会儿,没等他出声,余白先睁开眼睛,笑着问:“干嘛不叫我?”
他手伸了出去,被霍铎尔包在大掌搓揉。
揉着揉着,位置从胳膊滑到臀后:“还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