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那么急?”
话是这样说,人却熟练地进屋背上麻布袋子,叫上小狼一起出门。
来找他的兽人大多是请他帮忙诊治的,余白并不推拒,能治就治,这三个月靠着出诊换到了不少东西。
角牛兽人边走边苦着脸解释:“白,我阿姆和弟妹都病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拉肚子,吃什么就吐什么,今天阿姆没力气,只能躺着,完全起不了身。”
角牛兽人一家住在部落边缘,这几个月来找余白医治的病患,无论住在城内城外,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小狼穿过部落路道,昂起脑袋嗷呜嚎叫,抖了抖蓬松厚实的毛,引来兽人注视。
看到小狼出现,就知道余白肯定出现在周围不远的地方。
他们心想:这个亚雌兽真特别啊,居然敢养狼,而且还能训得那么听话,那头牦狼非常护着余白呐!
见此情形,部落里有些兽人萌生出驯养野兽的心思,不过目前别说养,就是捕获一头凶猛的野兽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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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踩着阳光晒烫的泥路,余白随角牛兽人赶到居住的木棚,还没靠近,空气里顿时飘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他皱起眉头,吩咐角牛兽人把他阿姆和弟妹搬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