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计谋得逞的欢愉感,咧嘴笑了起来。

“不能亲,那可不可以做啊?小逸。”

他的嗓音低沉,像是香醇的葡萄酒般令人回味无穷,还特意在呼唤江逸时尾音微微上挑。

江逸难能经得起这样的挑拨,又气又羞的,愣是涨红了脸。

“去死吧。”

说着,一记闷闷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直击许承执鼻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