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上节目,多准备准备吧。”

“嗯?”秦观低下深黑的眼,距离极近地看过来:“没关系吗?”

“又不是小学生,有什么关系。”他笑得深些,打开那只手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转头离去时,依稀听到门内的惊诧声音:“他怎么回事?生气了?”

邵离打趣的音色立刻飘荡出来:“能不生气吗,换我我也气啊……什么‘仅限队员关系’、‘不断对外宣称喜欢女人’……还是个小孩子,会更在意吧。”

秦观像是不大服气似的:“我不过实话实说,哪里错了?不提醒一下,难保他说错了话。”

“……”

男人顿了一顿,声音压得低沉下去:“总不能为了他这点脾气,把整个乐队的名声都毁了。”

接下来的话,听与不听已差别不大。

少年倚在门口掏烟,唇角的弧度一直吊着,像凝滞在精致的面容上,放不下来。

就算他是小孩子,也只敢耍耍脾气而已。真正在公众和媒体的面前,再不靠谱又能怎样。

他就那样不值得信任,就那样被当做颗潜藏的定时炸弹?

终于明白秦观的残忍之处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