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同于被雪藏……不是么。”
秦观又笑了笑,扬起手把少年唇角的香烟点着:“所以才说,我在乐队里最爱你了啊。”
“咳、咳咳咳……”
带“爱”字的半句话话音刚落,洛绎就呛咳得从栏杆上跌落下身,胸腔不自然地剧烈起伏着,好像一只过于紧张而难以保持平衡的猫。
“啊靠……你的烟好苦……”掩饰性地抹一抹唇角,少年脸颊因咳嗽显得微红:“尼古丁含量太高小心中毒……换一种抽又不会死。”
“哈?”秦观有些莫名地掏出香烟盒看了看:“我觉得还好嘛。”
洛绎眸子闪烁不定地别开头:“……走了。回家。今天还有一堆歌词要背,没空陪你在这里浪费生命。”
“急什么啊,等我抽完这支拿机车送……”
“往前走几步就是地铁,没必要。”也不知他在别扭个什么劲:“你回去小心点。”
“喂。”秦观愣了愣,踩掉烟追上去:“好了好了,我现在就走总行了?”
少年被他拉着,只拧着身子不肯回头:“婆婆妈妈的,我都说了要自己走……你抽你的烟吧。”
“婆婆妈妈的人是你吧……既然我有车为什么要再费那个事= =?”
“靠你是女人吗这么啰嗦……”
很奇怪,再放荡再不堪的性 事都一样一样细致地体味过,偏偏对着秦观,很容易因为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变得慌慌张张。
拉扯的当口,秦观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两人动作微微一顿,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流水似的铃声上。
“接啊?”终于回头看向他,洛绎不自在地挑起眉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