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过无数次,除了第一回,时君浩大部分时候都还算温柔体贴,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年轻人两眼血红,心里更是又酸又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了命地想要争破那一隅牢笼,想要不顾一切地,将这个男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自己的人。

性器熟稔又明确地直捣黄龙,狂狼地在窄小的肉缝里深入浅出,将早已经在无数次欢爱过后被蹂躏成玫红色的穴口插得不留一丝空隙。

空气里的香味更浓烈了,像是娇嫩青涩的花朵终于开枝散叶结出熟透的果肉,莫一然如今就像个真正的Omega那样,敞开鲜软可口的身体被他干到喘叫连连,任他为所欲为。

然而只要天一亮,只要莫一然把衣服一穿,他就只能还是做那个跟在他背后,听他发号施令的下属。莫一然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他甚至就连这个人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和别的什么人做过了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