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俑者赶紧滚回来给他解禁时,他恍然间,似乎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咔哒’声。

……嗯?

方介年勉强催动着神智,然而就在他试图撑起仅存的意识时,那声音又响了好几次。

那声音怎么听都好像是有人在撬锁?

就在同一时间,门锁发出了被打开的响动,方介年遍体生寒地想到一种可能

他的家里……似乎进了小偷!

因为眼前被蒙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仅仅只能靠听觉感知着周围的变化。隐约中,似乎有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住了脚步。

方介年浑身僵硬,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这种脚步声并不是尤兀发出来的。所以……他家里真的进来了陌生人,还看到了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

“我的乖乖。”那是个令人非常有些作呕的男人声音,好像张不开嘴巴一样,所有音节黏黏糊糊地粘在了喉咙里。

仿佛积年累月生长在下水阴沟里的老鼠,光是想想就觉得肮脏恶心。

“本来爷只打算在富人区捞一笔……谁能想到,今晚才开张,居然就捡到了不得了的‘好货’。我的宝贝儿,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大半夜在家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的男人呢?”

男人刚一张口就是淫词艳语的调戏,还伸出一只手挑起方介年线条完美的下颌,似乎正在仔仔细细端详着他。那种正在被毒蛇黏液侵蚀一般的目光令他十分抗拒,用力地扭过头想要躲避。

因为方介年的大半张脸都被领带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哪里能想象得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旁观者的视野里,究竟有多么绝顶诱惑: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拂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像是价值连城的上等美玉般,发出温润好看的光泽,赤裸在外的两条大腿被朝左右两侧打开到极致,纤细精致的脚踝上各套着一个皮手铐,手腕也难以逃脱地挂在罗马柱两侧,嗡嗡震颤的小半截按摩棒在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里不知不倦地抖动着,搅拌出不堪入耳的水声……那根淫具光是从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以想象得到全貌有多么可观,亮晶晶的液体沿着棒子的末尾往下低落,将一看就造价不菲的上等法兰绒弄得满是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