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频率,也不知该如何发力,只能凭着直觉,口腔凌乱地吮吸着肉棒,软软的舌头不知该怎么是好,就只能勉强瑟缩在老后面……因而吞咽不下的唾液一次又一次被含不住的茎身往外带,吮动时发出滑叽叽的摩擦水声,最后顺着嘴角往下滑落,将雪白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都糟糕透了。
青天白日做这样的事,陌生的羞耻感将洛云帆的自尊心冲击得摇摇欲坠。他以前从没有主动为虞向海口交过,即使已经反复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含进来之后,舌尖被硬得不像话的龟头抵得不前不后,没吮几下就羞红了一张脸,最后完全是凭着本能胡乱吮吸前端,那玩意儿烫得他差点就要含不住,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个步骤。
没过多久,洛云帆便觉得两颊发酸,快要吸不动了。他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唇里还含着硕大的肉棒,有些无措地看向上方的男人,似乎在等待对方给出一些明确的指示。
“……”
虞先生懵了好半天,一直到被大美人看了这一眼,他整个人瞬间头晕目眩,飘然欲仙,被这过分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不知今夕何夕。
他以前风流快活时情人无数,艳福多到数不过来,从来都是年轻貌美的小情人乖巧跪在地上卖力地为他服侍。
而口交又是格外注重技巧的环节,只要稍微没让他满意,那就根本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这么身经百战的他,却还是头一回在情事中落了下风,差点被这种毫无章法的含吮弄到把持不住,他的大宝贝涨得惊人,好像随时都能开闸泄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恨不得伸出手去,直接盖住洛云帆的眼睛。
被水泪打湿之后,这双眸子当真一眼荡魂而洛云帆的睫毛又很翘很长,阳光投射在上面,看起来光泽盈亮的,眼梢还似故意似无意地挑了一些起来,那些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懵懂的情绪不加遮掩,隔着薄薄一层湿漉漉的水雾,看得虞先生心神悸动,魂飞天外。
就好像他孤身一人置身于天寒地冻的旷野之上,却猝不及防喝到了一壶烧得滚烫的烈酒,这壶酒闻起来辛辣,喝下去却只有最纯粹的清甜,沿着喉咙一路浇灌下去,后劲十足,回味无穷,燥得他五脏六腑都在融化,再不能复原。
洛云帆无措地静候了几秒,见男人无动于衷,又开始着急地往里吞咽,这一下简直不得了虞向海只觉背脊发麻,眼前白光一晃。
他明明还活着,却好像溺水之人,快要不能呼吸了。
“……!”
等回过神来,为时已晚,猝不及防射出来的瞬间,他甚至都来不及推开洛云帆的脸。
殷红水润的唇被突如其来的白色浓稠黏液灌得满满当当,洛云帆止不住地咳,唾液混着咽不下去的精液一并往外面流,看上去淫靡得要命。
“抱、抱歉……!”
男人这才懊恼地意识到自己多么失态。他以前可从没这么丢脸过,连什么时候射都没能控制好。他连忙直起身子想要去拿一旁的纸巾,可才刚一动就扯到了伤口,又给疼得跌靠在枕头上。
“洛洛,我……你快吐出来。”
虞向海催促着,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怕洛云帆生气,无奈之下只能着急地用手指去擦拭那对满是污浊秽物的嘴唇。
因为许久未曾发泄,他一不小心射了许多,甚至射完之后还未见疲软,那些液体喷得到处都是,比任何时候都更浓稠,弄脏了洛云帆的脸。
“……这是谁教你的。”好半天之后他才平复下来,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鼻尖也挂了薄薄一层汗。
他呼吸依旧急促,深深地望着洛云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还挺性感:“我可不记得我以前有让你做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