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起来,越插越快,越快越爽。
平时看着很克制的人,这种时候猛得就像一头未开化的兽。
时黎的穴眼被磨到开始疼了,但她没有躲开,沈献仪快速顶弄过后,马眼贴着她最里面的宫颈口,朝着她顶端深处的那个小洞射了进去。
两人湿淋淋地接吻,都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松开对方,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和四肢上蔓延。
时黎像是快要窒息了一样,呼吸着他身上的汗水热气,手在他湿滑的背脊上抓了抓,胳膊又一次蹭到了他腕上的表,她刚才说这玩意硌到她了,他也没摘,果然分手炮比平时都要上头。
“做完了,我们结束了,你走吧沈献仪。”时黎被他压得热死了,伸手到床头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摸索,拿出了烟和火机,抬手点了一根,然后侧头去吸了一口。
“我走了你会怀孕吗?”
“不知道,怀了我就去打掉。”
沈献仪刚才还在她身上颤抖着射了精,听到时黎这么说之后,又开始掉起了眼泪。
“能不能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我现在又没怀。”
“以后怀了也不要打。”他抬眼看着她,直到他眼泪都滴到了她的脸上,时黎才知道沈献仪是认真的。
“不会怀的。”她垂下了眼睛,“我待会儿还会去吃一颗紧急避孕药,虽然这个药对身体不好,但至少比打胎的危害小”
他垂下头,好久都没说话。
在床上抽完了一根烟后,虽然被干到有些腿软,但时黎还是起身去捡起了地上的内裤,穿上了。
“不早了,沈献仪,该走了吧。”
分手炮打完,时黎自己回去了,临走前,沈献仪去给她买了紧急避孕药,吃了一颗后,他还在很认真对她说抱歉,刚才是他没忍住。
时黎独自一人在外面散步,走了很久。
让他在危险期内射这件事,时黎反省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这样做,套居然还是她主动从他鸡巴上面摘下来的。
如果当初妈妈没有生下她,后面也根本不会再被继父捆绑那么久,自己当时应该想到那些事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他在干她的时候眼里不断有水光在动,她突然就忘了。
果然跟脑子不好的人在一起待久了,就连她自己的脑子都快要变得不好使了。
……她以后得离安茉远一点。
时黎抱着胳膊打了个冷战,有点冷,四肢都很凉,她慢慢清理自己脑子里的思绪,尽量不去想他现在或许已经在飞机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