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的紧张全都反映在性爱里,小穴无比城市,咬得又窄又紧,吸得庄景初差点守不住精关。有些恼火起来,他插得更加用力,每一次都带出媚红的穴肉,交合处满是白色的泡沫。
幺儿的脚尖都垫起来,脚背绷得直直的,全身的支点都在他抓着边缘的指尖。他颤抖着喷了出来,水流顺着他修长的双腿流到地面上,积攒成一汪小水潭。庄景初眼睛都红了,就着喷过之后分外酸软敏感的水汪汪小穴重新插进去,没插几下,竟又喷了一次。
幺儿无力地扶着棺木跪倒在地上,嗓子都叫哑了。
庄景初还没射,硬硬的肉棒挺立着。幺儿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吓得扑到他怀里,。景初将他搂住,温柔地轻拍着安抚,抱他到棺材后面外人看不见的地方。
应该只是侍卫巡逻。
他恶劣地将怀中美人的双腿掰开,按着他的腰让他直直地往下坐。这样的姿势插得最深。幺儿的媚叫被他热热的舌头堵住,随时会有人看见的危险让小穴格外敏感,不住地拼命收缩。
庄景初吸着他的舌尖,暧昧地低语。
“就想被人看见是不是…快被你咬死了…”
庄景初后半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他发狠似地往深处插,碾过敏感点时刻意重重地撞击,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将人插得昏了过去,庄景初不舍地将半软的肉棒抽出,流不出水了。
射的满肚子都是。
庄景初好心地将手指插进去抠挖,插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暧昧液体才流出洞口,混着白浊的精液和水汪汪的淫液,满地的狼藉。
19
庄景初亲自收拾妥当,换了衣服,趁着夜色,抱着幺儿从后门离开,后门处停着一辆不显眼的马车,驾车的是任南。
幺儿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陌生的院子里,院子不大,幺儿看见了任副管家,还有在庄景初房里见过的两个婢女。
再没有别人了。
幺儿抿着唇,名为不安的情绪充满他的心头,他眨着眼睛看着任南,眨着眨着眼睛就红了。“世子呢……?”
任南左右为难,最终没有告诉他主人真正的计划。
幺儿坐立不安了一整天,直到傍晚,一个宫人打扮的人在门上三长一短地敲了敲门,任南去开,见是太子的人,喜忧参半。
“太子,事成了!但是世子爷他…”
任南说庄景初要在皇宫里静养一段时间,幺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收拾包袱就要去找他。
“你进不去皇宫的。”任南无奈地出言提醒,他又急忙转身离开,见不得幺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盯着盯着心就泡软了。
夜晚,幺儿无助地环住自己披着被子缩在床铺一角,从没有这么想念过庄景初的怀抱。
再也不说他坏了…
再也不说了。
幺儿迷迷糊糊地睡去,脸上还留着泪痕。
20
消息最早是从宫里传出来的,几乎同时传到东宫和四皇子府上。
皇位传给太子,不日继位。
没等宣诏,四皇子就带领他的府兵和被收买的禁卫,里应外合。
他出师有名。
先皇属意四皇子,不喜太子,人尽皆知。他声称太子矫诏,篡改圣旨,罪同谋反,其心可诛。他打的是快刀斩乱麻的主意,还不等驻扎郊外的禁军反应过来,就能将太子党一网打尽。
四皇子带领部下一路杀进宫,庄景言庄景行一向是他的人,本来庄王也同自己一派,有了五千禁军,更加十拿九稳。
四皇子没想到的是,牌匾下藏着的竟是一张空诏书,真正的诏书早就被太后换下,严加看管。四皇子又要杀去后宫,却被姗姗来迟的禁军从外部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