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人又挤。”她语气颇为遗憾,回头迎上裕梦梁的的目光,满怀诚恳地说,“我还是待在凉爽的车子上,陪您说说话比较好。”
裕梦梁没有回应,他抬腕看了眼时间,扭身查看黎宝因今日的装扮,鹤守蔷薇斜襟香云纱旗袍,配猫眼石的沉坠耳铛,项上是成套的叠戴项链,圆润的宝石颗颗饱满,衬上她莹白灵动的巴掌脸,端得相得益彰。
看着看着,裕梦梁眉头微微皱起。
黎宝因正疑惑呢,他忽地曲起手指拨了下她的耳垂。
“怎么肿了?”
黎宝因被他弄得心神荡漾,下意识抬手遮掩了一下发烫的脸颊,然后伸手摸向耳垂,手指不小心勾到耳铛下方的流苏,不过轻轻一扯,她就疼得拧了下眉头。
这对耳铛是裕梦梁特意送过来的,颜色款式极为配她的旗袍,不用想都知道买下它的人是用了心思的。
早先佩戴时,黎宝因就感觉这对耳饰有些不舒服,她原以为只是耳孔有些不适应,却没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
她不想要扫他的兴,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娇气,让这件衣裳的魅力大打折扣,因此才忍着没告诉任何人。
“不舒服就拿下来。”
裕梦梁的视线滞留在黎宝因的耳垂,看着还在半空乱晃的宝石耳铛,心底莫名泛起一丝烦闷,见黎宝因一副要死扛到底的模样,他只好亲自动手。
滚烫的耳垂严重充血,有些肿胀地躺过他的指腹,裕梦梁摘下耳环看了眼材质,便知道黎宝因是对这类金属过敏。他回头正要教训眼前之人舍本逐末,就看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在强忍着不吭声。
裕梦梁捏着耳铛的指尖微捻,看着她脸颊都有些粉扑扑的,忍不住抬声骂了句,“该。”
黎宝因委屈得不行,余光瞥到裕梦梁虽然疾言厉色,却还是十分贴心地嘱咐司机掉头回酒店,心里又慢慢熨帖起来。
等到随行的医护人员给黎宝因消毒上完药,裕梦梁这才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黎宝因换完衣服出来,裕梦梁立刻将落在腕表上的视线抬起,就看到她在衣帽间折腾半天,又给耳朵
上了另一套华丽的“刑具”。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