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痒变成了刺痛,就像是硫酸在渐渐腐蚀他的皮肤,疼得曲音快要受不了。
他烦躁地甩甩脑袋,试图把皮肤上的灼痛甩掉,就在这时,他发现一株树干从白雾里冒了出来。
那是生长在崖壁上的一截枯木,枯木大概有两个成年人的大腿粗,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长得这么牛,树坚强!这位树先生应该足够支撑他歇一阵了。
曲音大喜过望,拉着绳子就往那截树坚强去,好不容易够到之后,曲音整个跨坐在树干上,确定不会断了,立即浑身无力地趴在了树干上。
他四肢软绵绵地垂在半空中,揉了揉痛得不行的脸皮。
他叹了口气,眼前的白雾依旧望不到底。
这还要爬多久才能到头……
脸枕在树干上,一歇下来就没力气了,他半睁着眼皮昏昏欲睡,身子突然晃了一下。
不是他在动,是他身底下的树在动。
要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