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脸开始发烫。

“等着。”电话挂了。

***

去余生家的路，陈愈达不是第一次开。之前他送何敏丁回去过。他不知道在几楼，但他知道在哪一片。

他当然知道这样不合适。

他们的约会很规律，在每个周末。上周他没收到邀请，也没放在心上，但是第二周也没消息，让他觉得很恼火。

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趣用品”吗？凭什么人家叫他，他眼巴巴上赶着。他找人了，就不肯？他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陈愈达给余生发了消息：「我在你楼下。」

没一会，余生从单元楼里走出来了。看对方的裤脚和拖鞋，也知道是匆匆忙忙地赶下来的，陈愈达心里顿时舒服不少。

余生的头发跑得凌乱，他走到陈愈达身前，面露为难，“小敏真的不在，要不下次吧。”

陈愈达装没听见，“我大老远跑来，不请我进去坐坐？”

这话说的，余生不知怎么拒绝，只能把人往家里领。

陈愈达脸皮厚，进了门换了鞋就很往里面走。余生在后面问：“要喝点什么吗？果汁还是啤酒？”

“开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