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炮友都拆伙一个月了。
“过不下去离了呗。”陈老板给自己点了根烟,托着杯子,吐了个烟圈,随意说道,“倒是你们怎么不出来玩了?找到新人了?”
离了。不痛不痒,轻描淡写。陈老板仰着头惬意的模样,让余生强装一个月的冷静表象瞬间溃败。他转头就拽住了陈老板的衣领。
“张口闭口就离婚。对你们这些人来说这么无所谓吗?”
陈老板开始没反应过来,“我们这些人?”
被骂了几句后,听明白了,余生老婆和余生在闹离婚。因为这点事情,他被人拽着衣领骂,陈老板也有火气了。
“她跟你离婚,关我屁事,她为什么和你离,你自己心里没数?”
看着余生一副被辜负的窝囊样子。陈老板是真是看不起这种男人。他没法共情,为了个谁能搞上的女人,在这里装深情,是要感动谁?他刚想再说余生几句,就见余生松开了他的衣领,低着头啜泣起来。
陈老板这人只吃软不吃硬。
就像现在,要是余生接着拽他,他肯定要还手了。但余生还没骂几句就自顾自哭起来,弄得好像是他把人弄哭似的。
余生喝了不少酒,酒精的刺激和情绪的波动,让他难以自控地抱住头。不是那种声嘶力竭地嚎,是断断续续的抽泣。
“你哭什么?”陈老板没安慰过人,语气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