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

“老院长刚刚问我有女朋友了没,我能说什么,我有半个?”

连欣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怕再次把人吓跑,他一般很少会触及这个让三人踩雷尴尬,破坏虚假平衡的话题。她往上滑了滑,看到前两天苏子锡抽空说封启宁坏话那条,憋着一股子小心翼翼的坏水。

有点头疼地关掉。

封启宁的她基本上不用看也知道,他很少给她发文字消息,直接视频通话,不接就打电话,电话不接才发信息,一般是“干什么”,“回电话”,“什么时候回来”,“玩疯了?”,一整天没回他,才会徐徐地发来一条:“你理我一下。”

连欣拍了一张红唇印给他,这样可以消停很久。

等她彻底起床,差不多一小时后了,连纪还没回,她随便披上一件睡袍,站在客厅叉着腰看。

……真是惨不忍睹啊。

藤编的沙发椅、木制的廊梯扶手、浅色的地砖上,零零星星射满了黄黄白白的东西,让她想起自己被哥哥干得连续高潮奶水洗地的盛况。

连纪满身大汗回来的时候,连欣正跪在客厅里擦地板。

连纪拉开运动服走过来,揽着腰把她抱起来:“别擦了,叫客房服务。”

连欣:“那怎么行啊,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吧……”

“没事,联想不到你身上。”他捏着连欣的后颈让她抬头,雄厚的气息盖下来吻她。

连欣被哥哥宽厚的怀抱牢牢抱着,唇舌濡濡交缠,如同躲在风雨中安静的鸟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