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表现出弱势的端倪,这些不知道饿了多久的狗有了信心能扑上来撕碎她。
一步一步往后退,一直到整个人都离开流浪狗聚集的建筑,姜曜紧绷的脊背才微微打开,关了手电筒移动到另一栋楼里。
这栋楼比之前那栋面积小了一半,层高倒是一样都有五层,是这个厂区西面的拐角楼,离南面的正大门有些远,自然离正对着大门,被流浪狗占据的主楼也远了。
空气里的异味不重,姜曜拿手电筒扫了扫,墙是墙地是地,灰的灰白的白,冷冷清清,没有一点活气。
无“主”之地,她很满意。
大致转了一圈了解整座楼结构后,姜曜选择留在五楼,坐在将近三十公分宽的窗台上,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放窗台,背部靠着没有安装窗框的墙体,舒服地窝下来。
五楼的风比平地上凉一些,姜曜刚爬完楼不觉得冷,关了手电筒遥遥眺望这幅黑色油画角落上盖着的白纱。
那点光离得不远不近,路灯照亮的马路在她这个角度变得很窄,时不时被别的建筑挡住,呈虚线断断续续蔓延至霓虹璀璨的南城区。
姜曜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安宁。
可惜没过多久,数道警笛乌鲁乌鲁鸣起,红蓝色分外刺目惹眼的光圈跟着旋转,一路沿着那条“虚线”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