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看着他,“你很有自知之明哦,我确实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也不需要得到你的承认。”
总共三个怀疑对象,只有屠森没有流露出任何对她手中线索的好奇,仿佛早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无论这张纸是不是他放的,这里头必然有他的手笔。
“能动手就别动口,还是你教我的。”
话音落下,乓的一声巨响,姜曜手中的酒瓶子砸在桌子上。瓶身碎裂,只余半截还残留在那只瘦白的掌中。
“啊!”
有人被吓到,不可控制地尖叫起来。
屠森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只是按在膝盖上的五指指关节紧紧地绷起,指骨泛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摁着自己,才没站起来跟姜曜拼命。
“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咱们阳阳姑奶奶的脾气未免也太大了点。”
姜曜不吃他这一套,抬起手然后松开。
半截酒瓶落地,又碎了一次。
大小不一的玻璃渣子在安安分分地躺在脚边,一副伺机而动,等人不注意时狠狠咬上一口让人流血的样子。
“比起屠森哥哥劈在人家后颈上的那一记,人家可没有伤你一根汗毛哦。”姜曜掸了掸裤子上不小心溅到的一个圆点,语调漫不经心,“不过要是再有下次,无论你给谁当狗,我都不会给你的主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