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行为背后充满了看似合理却十足荒诞的成人式理由。
牺牲一个本就该死的无用成员,就能保下所有破关的生力军,这是最可行又相当低风险的方案不是么。
现在理直气壮,就会习以为常。
那么曾经在列车上强烈反对屠森那个最小牺牲方案的女孩,恐怕要真的,彻彻底底的死了。
哑巴的心攥了起来,呼吸混进火的热度,变得焦灼。
总是容易变红的面部呈现出纸一样的苍白,他让人看向自己。
我去,我自愿去比她更稳妥。
姜曜不这么认为。
每个人都应该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件事盛清做得到,那这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大家都在拼命求生,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等着,何必大材小用。
再说,凭什么弱者能占强者便宜,她不同意。
她甩开哑巴的手,按住盛清瑟瑟发抖的肩膀。
“火势已经变大了,你赌不赌,敢不敢,活不活?!”
三连问击溃本就摇摇欲坠的盛清的心房,她痛哭道:“我去,我去,但是求你们给我一点防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