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若不是傅醒已经听了整整四年,说不定又要信了。
有道理不代表可执行,可执行还要看人对不对。
这是他从姜曜身上学到的。
傅醒没有被他唱念做打的戏码唬住,始终保持清醒,等他先发制人指责完自己,再从容地把话题带回到开始:“你怀疑我什么?李光借我的名义去找姜曜,你好奇,所以你怀疑什么?”
徐行痛心疾首的神情终于淡了。
傅醒依旧那么坐着,冷静地像个纯粹的看客,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撕开所有伪装。
“你为人多疑,心思敏感,认为我可以跟你一起建立一个南区,也可以跟别人一起建立一个东区或者西区。”
“你一直防着我,以前做的很小心,近来却因为姜曜的出现明显了起来。”
“你怀疑我会让姜曜取代你,所以暗示他们盯着我,是吗?”
五米的长桌,将两个迥异的气场分隔开来。
徐行的手指在光亮的桌面上印下十个新鲜的指痕。
“我以前没有想过。”傅醒起身时脖子微低,偏长的发尾往上一翘,桌面上的人影一拂而过。
他一直走到门边,才回过头来。
“现在想想,也未尝不可。”
声音不重,却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