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江辄止的手移到了他胸口,从敞开的衣领中探进去,终于尽情地摸上了他的乳头,还不满足,“宝宝不是说了吗,要当爸爸的新娘。”
所以一次怎么够,哪怕一次是有两个人。
外面的天色肯定已经黑透,仅剩下从两个男人的围剿间露出的灯光。江沅只能细细地呻吟着,阖上眼又睁开,对着两双如狼似虎的眼,又再眼看着他们凑上来,争先恐后地把他的眼泪都当了蜜糖舔舐。
有只手揉上他的唇,又有只手探下去捏他的屁股,都是为了分开他的两处嘴。
摸够了,揉开了,都把他那处穴眼分开了,两个男人还很默契地换了个位置,分别要肏开他的另一处。
腥膻味的阴茎碰着他的嘴,江沅先咬了咬牙,不要脸的爸爸,才从儿子身体里出来,竟又硬的这么快,真该穿越回去,让你看看之前那副义正言辞的嘴脸!
“宝宝!”江辄止却粗喘着等不及了,他也要立刻到儿子嘴里,也要享受被沅沅的唇舌包裹的感觉。他从眼看着江沅含着萧进的那一刻就在吃醋,听萧进的意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还在当爸爸的时候都哄骗着儿子做了多少事!
江沅马上就能从他粗鲁的动作里感受到他的情绪,舌头更要软软地绕上去,而又一双手掐紧他的屁股,再从后面肏了进去。
已经被抽插过一轮的后穴又湿又软,轻松地就吞下了萧进的肉棒。穴里的精液太满了,阴茎一肏进去就开始了激烈地抽送,把满溢的精液都肏成了黏糊糊的块状,被粗紫的肉棒带出来,再落在床单上被揉成脏污一片。
江沅抱了好一会儿才气呼呼地分开:“江大老板,你忙完了吗,还记得你儿子没人接。”
「江强」 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睡过去的,幸好第二天是周末,能让他瘫软在床。江沅无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巨大的酸痛感立刻侵袭到全身,每一块肉都在疼,每一处都红肿,仿佛连骨头都被拆了几遍。而这罪魁祸首的两个男人,一个摸着他的乳头,一个掐着他的大腿根,一人一半,都要把他占稳了才睡。
要是还有一点力气,一定要一人踢一脚才好。
再度昏睡之前还要叹气,以后就要一直这样了吗?
吃饱喝足的两个男人在第二天又不约而同的当起了好爸爸,抱着他又亲又哄,每一个吻里都是甜蜜。至于那件婚纱,江辄止很用心地洗好熨好,跟他的西装挂在一起,以后有机会就要哄着儿子再穿一穿。
休息了一个周末,结果等到周一竟还差点睡过头,而且两个爸爸都没一个提醒他的。江沅一看时间就气得直闹,先怪江辄止,再怪萧进,怪的原因没办法详细说出口,但追究起来就是他们的错。
“都怪你都怪你,我今天要迟到了!”
任由儿子发脾气,两个男人也不敢还嘴,一个给沅沅穿衣服,一个给沅沅穿鞋。江辄止再趁机亲他一口,安抚着:“宝宝不急,爸爸开车送你,很快就到了,不会迟到的。”
萧进也搂上他:“有爸爸在。”
江沅扭过头,理直气壮地避开他们的亲热,江辄止和萧进也是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再把江沅的书包一拎,一齐带着儿子出门。
这次没多少争执,江辄止开车,萧进抱着儿子坐在后座。江沅气呼呼地说一声“都怪你们”,萧进也面带严肃地说“都是爸爸的错”,然后把儿子搂紧了,一下下地抚着他的后背:“都是爸爸的错,不生气了,等宝宝回来就罚爸爸。”
江辄止也在驾驶位上瞪眼:“也罚爸爸。”
更气得江沅腹诽,能罚什么,罚的两个人再打起来吗?
车开的又快又稳,总算是准时赶到了校门口,江辄止刚解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