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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有些不对劲儿, 就到书房去, 想着问问情况。陆总倒还是没什么表情,自顾自看着文件, 很冷淡地交代了一句, 让陈叔送夏小姐去机场。”
沈雁笙坐在沙发上,闻言有些愣怔, 她睁大着眼睛,有点八卦的样子,小声问:“为什么啊?陆景策凶她了?为什么哭啊?”
萍姨有些哭笑不得,说:“这我哪儿知道,等陆总回来, 您自己问他。”
沈雁笙好奇归好奇,不过夏晓月走了, 她觉得世界都清静了。把带回来的保温桶交给萍姨,说:“这是我妈妈炖的鸡汤,麻烦您帮忙拿去厨房温热一下, 一会儿陆景策回来给他喝。”
“诶, 我这就去。”萍姨应一声, 接过保温桶, 转身就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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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策应酬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进屋看到沈雁笙的鞋子在门边,问萍姨,“笙笙回来了?”
萍姨上前帮忙接过外套,笑着道:“早回来了,在楼上呢。”
陆景策“嗯”一声,进了屋就径直朝楼上走。
二楼主卧里,沈雁笙没关门,刚刚洗完澡,穿着条藕荷色的丝质吊带睡裙,正坐在床边给脚趾涂指甲油。
陆景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走进屋,看到沈雁笙坐在床边涂指甲油,笑着问:“几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