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两个,一个是大门,还有一个是天窗。大门时珑刚刚已经试过,被门锁紧紧的锁着,钥匙不知所踪;而天窗太高了,周围又没有可以借力攀爬的地方,对于异种这种身体机能非人类的怪物来说或许可以自然地从天窗进出,然而时珑身娇体弱,连树都不会爬,更别提爬天窗了。

时珑耷拉着眉毛,慢慢的蜷缩起膝盖,缩到了床铺和墙壁的角落,把下巴颏搁到了膝盖上,愁眉苦脸。

他该怎么逃出去。

另一边,异种正在打扫时珑摔碎的饭菜。

时珑把目光移到,从睫毛底下偷偷看异种的动作。

这个徒手就能拧断人脖子的怪物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好像一个平凡的居家男人一样,用笤帚一点一点的把饭菜扫进垃圾桶里,扫不掉的地方继续拿湿布擦拭地上里留下的油渍,直到地面恢复一尘不染。

它又捡起散落在各地的碗碟,连指甲盖大小碎片的都不放过,聚拢到一起扔到垃圾桶里,生怕这些细小的碎片再伤到脆弱的小雌性。

干完这些,异种突然回过头,和偷看它的时珑眼神对了个正着。它挑了下眉,将手双手洗净,又走回时珑面前。

异种站在时珑面前声音,生怕又把时珑吓出应激反应,声音低缓的问道:“小珑,你想吃什么?”

时珑嘴硬:“我不吃。”

话音刚落,“咕”的一声,他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他捂住肚子,把这个出卖他的器官藏起来,脑袋还在倔强地看向别处。

时珑对细微的感情十分敏感,敏锐的察觉到了异种似乎不会对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