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斯悠然地带着小魅魔转了一圈,一条腿霸道地横在时珑身侧:“你看,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一无所知是最幸福的。”
侍卫长没有被杀、阿希洛德没有叛变、时珑没有刺出那一剑。一切都完美的像是舞池中那些粉色的花瓣迷雾,漂浮在两人周围。
但是他们知道,这只是假象。
一切已经回不去了,西蒙斯不再是那个天真纯粹的王子,时珑也不是身份简单的魅魔王妃。
他们之间,横亘着背叛、欺骗、杀/戮与种族不共戴天的仇恨。
西蒙斯的王妃可以是魅魔,但是不能是人类。
时珑浑身都在抖,长睫毛可怜地颤抖着,脸色惨白,嘴唇被牙齿反复咬的失血,缩着下巴,把小脸缩在厚重的兜帽之下,像是一片在秋天飘零的落花。
时珑可以预感到,现在西蒙斯像是一座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随性的笑容下是他不可抑制的愤怒。一旦这支舞结束,即将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极为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