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丝毫变动。
为了不显异样,和前几次一样,他仍耐着性子,与无绝下了两盘棋,适才离开大云寺。
坐进马车后,他即取出藏在袖中的信,想打开,却又顿住。
上一次他拿到画之后,刚进得马车,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
但此时此刻,他纵迫切之心更胜彼时,手指却似无端僵住,一时不敢轻易拆看。
如此自我僵持许久,直到回到府中,将自己关进了书房内,慢慢地坐进了书案后的檀木圈椅内,那双苍老枯皱却干净脩长的手,适才缓慢而颤巍巍地抽出了信纸。
270 怎么还唱上了!(五千字大章求月票)
展信,先见得短短两行,四字。
安矣。
守道。
这是在答他的问题?
安否?安矣。
欲何为,何往?守道。
守道……!
褚太傅心底最深处,因这似曾相识的二字,骤然掀起狂澜。
他还有一个问题……最重要的那个……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