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能做到的事。
对待这个“传言”,京中看法不一,众声嘈杂,四处都在打听印证此事真假,尤其是国子监内的监生们。
乔玉柏和崔琅胡焕等人,几乎每日都会被同窗们围着追问此事。
乔祭酒耳边也清净不到哪里去,国子监里的同僚们就不说了,就连一向厌烦旁人吵闹的褚太傅,也恨不能一天来一趟国子监,一次次向他打听江南的消息,及传言究竟是否可信。
褚太傅为此,已然成为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等聒噪啰嗦之人。
乔祭酒只有叹气的份儿,问他有什么用,他何尝不是懵之又懵?
被屡屡追问之下,乔祭酒且没敢叫苦,褚太傅倒是先烦了:“……你到底怎么做人老师的?连人去了何处,做了什么全然不知,如此不上心,这究竟是哪门子老师?老夫不才,活到这把岁数,这般做老师的,倒还是头一回见!”
质问罢,遂面色沉沉拂袖而去:“既是做不好,这老师的身份你倒不如趁早辞了去,也好换个能者居之,往后就且安心钓你的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