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2 / 2)

,宋显才道:“走吧。”

这些时日他想了许多遍,也不止一次去过登泰楼观画。

他逐渐明白了自己输在何处,他既是输给了那在他眼中张扬任性的女郎,更是输给了自己那一叶障目的偏见。

因对方拜师乔祭酒而他未能,故而他从起初便对对方存下了不满与成见,偏他又不肯承认面对,故而总会找尽理由来贬低否认她,包括对方的女子身份

他的本意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尊严与颜面,可到头来反而因此尊严颜面尽失。

若他能早些去往登泰楼,若他之前便见过那幅山林虎行图,得以亲眼领略到那画中蕴藏着的开阔之气,他便也不会自大到认为一定能赢她,不比便不会输了。

或者说,他从一开始拿偏颇之色待人时,便已经输得很难看了。

那局棋,是他入京以来输的最大的一次。

那些议论嘲讽是他应受的,这一月余的时间足够他接受这一切了,现下他当以此为戒,时刻警醒自身,勿要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