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瞪向丈夫:“今日你还想着钓鱼呢!”
“闲着也是闲着嘛。”乔祭酒下意识地说了句软话,旋即想到了什么,又挺直腰杆:“今日我最大,寿星的事你少管!”
王氏咬咬牙,罢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也就容他猖狂这一日,待忍过子时再同他算账。
此时,有仆从从外面叩响了书房的门,说是无二社的胡焕来了,来寻常岁宁和乔玉柏。
常岁宁便去见了胡焕。
胡焕有些畏手畏脚地问:“常娘子……崔六郎让我来问,咱们还打不打马球了?”
常岁宁:“为何不打。”
得了她这句话,藏在一旁假山后的崔琅才端着笑脸闪身出来:“我就知道师父还是认我这徒儿的!”
他还怕长兄表意被拒后,师父迁怒于他,便连他也一块儿扔了呢平生头一回想与长兄撇清关系的崔琅如是想。
还好还好,师父看起来并未将长兄之事放在心上。
只是如此一想,崔琅又不免替自家长兄感到一丝心酸。
但这份心酸也不耽误他张罗着社中同窗一起去河边打马球便是了。
常岁宁等人前脚刚走,后脚便有客至。
“……哎,我早便说过了今年不办寿宴,您百忙之中还特意跑这一趟作甚?”乔祭酒笑叹着迎上去。